昨天晚上,三哥忽然想要看杂志,于是便去买了本《小说月报》。站在报刊亭前,看着五花八门的各种杂志,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好像就是在不久以前,对每期必看的几本杂志的出版日期还是烂熟于心,一到日子便会迫不及待地跑到报刊亭去买将回来,先看看目录,翻翻插页,然后一篇一篇地细细品读。赶上某些时候出版延误或者发行不及时,便常常急的抓耳挠腮,坐卧不宁,隔一会便要去报刊亭看一眼,直到把书拿到手里才算安心。
记得原来报刊亭各种杂志的布局都是大同小异,我所关注的军事类的杂志一般都放在展开的两扇门的左上或者右上角,数码类的则在另一边与之相对,文学类杂志往往在中间的小窗口上面摆一两本,想要更多的话可以去里面慢慢寻找。
还记得北区的图书馆整个三层都是各种各样的报纸杂志,进门右手边放的大多是些数码类、时尚类、周刊、大学学报、教育学相关的杂志,左边则是军事类、文学类的杂志和各种报纸,以及五花八门的合订本。右侧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是我经常坐的地方,记忆中三层除了期末总是没有太多人,可能是因为不让带书进去的缘故吧。我经常会在没有课的下午抱一大摞各种各样的杂志和报纸堆在桌子上,一本一本的阅读。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去学四买两个鸡柳,绕着图书馆边走边吃,吃完之后接着上去读那一堆永远也读不完,永远在更新的报纸和杂志。那个时候时间好像总是过得很快,自己一个人坐在图书管理,一天的时间总是不知不觉就过完了,每一天都好像看了很多书,思考了很多问题,但走出图书馆,走在回本部路上的时候,却总是感觉比以前更加迷茫,更不知所措。
现在,走到办公室的窗前,依然能够看到图书馆宏伟如斯地矗立在那里,不曾失去任何光彩,里面的书也应该跟以前一样永远也读不完吧。只是,现在我却很少能感受到那种如饥似渴的读书的乐趣了。曾经每期必读的《中国计算机报》和《数字时代》的杂志社就在我的楼上,一层大厅的图书管里有他们出版的每一本书,我却从来没有去拿一本来读。甚至有一本中计报在办公桌上放了三四个月我都没有翻开过,后来整理杂物的时候直接当做废纸卖掉了。当年以为客观公正的《南方周末》,如今在我眼里也跟其他的南方系媒体一样不屑。至于军事杂志,攒了很多年的《世界军事》,早在毕业的时候都处理了。对了,还有爱摇,记得原来还送磁带呢,都没怎么听过,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又想去买一本杂志看看了。于是,今天中午便去北二旁边的报刊亭买了一本《收获》和一本《世界军事》,回忆起当年自己一边文艺青年,一边愤怒青年的样子,谁没有个特二的学生时代呢。